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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又不是小黃文啊餵!!!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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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丨吮含舔丨著她的舌……

無疾而終的吻。

佐助放開凜,心中已了然了大半。

身下的人目光清明,甚至呼吸中都不帶一絲喘息。

“真的…沒感覺了嗎?”他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聲音顫丨抖地問她。

凜並不答話,伸手牽著佐助一只手,拉到自己腿丨間……

曾經濕丨潤的甘泉如今已經幹涸,他的心也瞬間幹丨旱了。只剩下黑丨暗的裂痕。

“我知道了…”

他說。用無比悲哀的語調。

☆、Chapter 89·治愈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發現每次解鎖放文手速都不如網審快- -氣死人啊啊啊

還是晨間,漩渦鳴人伏丨在河邊掬了一捧水拍在自己臉上,想趕走寫在臉上的倦意。

眼皮上的水珠被抹去,水面不規則的波浪也逐漸趨於平穩。漩渦鳴人望著水面自己的倒影,突然那旁邊出現另一張慘白的臉,還有黑丨黑丨的長發,不折不扣的女鬼。

“啊啊……”本是回頭想尖丨叫的,但看清了她的面容,鳴人立刻捂住嘴巴順帶差點咬了自己的舌丨頭,“早。”

“…”凜蹙起眉掃了眼鳴人,心裏早已明白了一切,免不了一臉嫌棄。

“你醒了啊。”看凜手上拎著個盆鳴人不由得腦補起被盆打臉的可憐場面,隨即覺得自己想太多,有些窘迫地撓撓後腦勺,順便順了順現在還比較雜亂的黃毛,可惜也只是變得更亂,“佐助呢?”

凜目光斜了斜,瞄了眼身後遠處的帳篷,“在刮胡子。”

鳴人抱著胳膊看著凜在河邊打水,問,“找我有事麽?”

他當然知道凜如果只是單純打水,根本不必特意過來他洗臉的這邊。

“哦…”凜端著盆子起身,然後又掃了眼鳴人,鳴人突然覺得背脊有點發丨抖。

“只不過突然很想試試一腳把你踢進河裏而已。”

“呃……”這樣的理由…不知能不能信。鳴人還來不及細想,立刻就接到了凜的下一條指令,“弄盆熱水給我。”

心中疑惑頗多,鳴人端著熱水進了佐助和凜住的帳篷,凜像是等了鳴人很久一樣,接過熱水就開始調兌水溫。

“呃…佐助……”鳴人指著佐助有些紅腫的眼睛自然免不了驚訝: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他居然能把眼睛搞成這樣。

佐助連瞪鳴人的意願都沒有,坐在床邊很是低氣壓。

凜弄好了熱毛巾,走到佐助身邊想要幫他敷眼睛,佐助看著凜,眼裏依舊是她難以承受的溫柔依賴。

鳴人自覺多餘,不由得困惑,“你找我真的就只是為了盆熱水?”

“不然呢?”凜的手壓在毛巾上,回頭看著鳴人滿眼無辜。她找他還真的沒其他的事。至少現在沒有。

“……”鳴人不由得語塞,原本吃驚的表情僵在臉上,看著凜孤單的背影若有所思。

原來,她是那麽不願意和木葉的人打交道啊。想要把這樣的她留在木葉…還真是一道超級大難題。

還好…和凜的這個交易,已經全部知會過佐助了。他們倆一起留她,總比他一個人留她希望大些。

已經明明白白告訴佐助了,凜希望他能和哥丨哥好好地在木葉生活,也已經達成共識了,他們倆一定要把凜留在木葉。

但願佐助那家夥夠堅定吧,是留她在木葉,而不是拋棄一切要跟她遠走高飛。

如果他那麽做,她是不會要他的,他應該懂吧。

鳴人絞盡腦汁想著要怎麽解決這個難題時凜突然發問了,“什麽時候能到木葉?”

“今天就能到!”想到即將回到木葉,鳴人的心情不禁也振奮了些,“要不要一起去吃一樂拉面啊哈哈……”

他想,這是做朋友的第一步。他無論怎麽想,都覺得和凜成為朋友是解決這些問題的第一步。

凜看著鳴人似笑非笑帶著些微嘲諷,“我還以為我們會被丨關起來聽候發落呢。”

“怎麽會呢…哈哈。”鳴人打著哈哈,心裏冷汗卻直淌。佐助也有些緊張,可是毛巾敷在眼睛上,觀察不到凜的反應。

現在他們的情況,其實也算是被變相軟丨禁吧。雖然沒有明確限丨制行動,但那也只是因為宇智波佐助太過強大根本限丨制不了而已。

並非高層不想限丨制不想裁決,只是高層沒有這樣的能力而已。

但如今宇智波佐助自願放棄抗爭,主動進了“囚籠”,這就讓高層顯得太冠丨冕丨堂丨皇耀武揚威了一些。

與其說是他聽從高層的判丨決,不若說是,無論是留在木葉還是被放逐,那都是高層被丨逼無奈順從他的想法。

這個道理大部分人都心知肚明,怕只怕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再出來挑事,自以為是地想要捍衛什麽高層的權威。

木葉也好,別的忍村也好,絕不乏古板迂腐的長老,暗中玩著手腕。

怕只怕,他們那些骯丨臟的手段,會讓凜覺得不舒服。

“蠍和迪達拉怎麽樣了?”其實比起鷹小隊凜的確掛念曉更多,但是每每遇到更重要的事又總將曉拋之腦後。現在想來,也真的是不負責任,越來越沒臉說自己是喜歡那個組丨織的了。

“下落不明。”鳴人說著這話的時候,微笑著看著佐助。這家夥總算聰明了一次,知道凜掛念著什麽,特地囑咐他不能傷害那兩個人。雖然曉的人作孽頗多,但是立場不同無非各自為戰罷了。經歷了這場戰爭,他們應該也不會再戀戰了。

凜當了真,心裏難受,然後看著鳴人泛著微笑的柔和面容,頓時明白了一切,“謝謝…”

她沒有想過漩渦鳴人能對曉仁慈到這種地步,他們沒事,也算讓她覺得心裏安慰。

她不擔心鷹小隊,她知道有佐助在,他們不會有事。

取下佐助眼上敷著的毛巾,佐助看到凜的眼睛亮亮的,她當然知道粗線如鳴人不會有這樣的細膩心思,要真正感謝的是眼前這個人。

看見凜的態度終於熱了點,圍繞著佐助的低氣壓才終於散開些。

“我說……凜……”鳴人扭扭丨捏丨捏的樣子已經讓凜心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能不能現在就治好櫻?”

“鳴人!”佐助喊了聲鳴人,想要讓他停止作死。

“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做到的。”鳴人不顧佐助的阻攔,看著凜一臉真誠。他有他的計劃,有他的想法,如果不能先解決櫻的問題,那麽凜的問題也很難解決。

“可以啊。”凜的身丨體只是微微僵硬了下,很快就調整好了。

“太好了!”“凜……”

鳴人驚嘆的時候佐助不由得擔心起來,他知道她有多介意櫻的存在,所以她現在的不在意讓他心裏發毛。

“她現在在哪?”凜一臉不在意地繼續發問,仿佛真成了個稱職的醫生似的。

“木葉醫院。今天就為她治療可以嗎?”鳴人有些不確定地看著凜,覺得這驚喜來的太過突然讓人難以置信。

“哦。可以。”凜不鹹不淡地應下,佐助的心更加慌亂,總覺得,有什麽不好的東西就要發生。

漩渦鳴人心裏真的藏不住任何事,一回到木葉他就興沖沖地拉著凜殺去了木葉醫院,後面自然還跟著各種不放心的佐助。

“凜…不想就算了,不必勉強自己。”病房前,佐助拉住準備進去的凜,再一次跟她確認。

雖然裏面躺著的是他曾經的夥伴,但是…比起他面前的人來說,那些都太微不足道。

凜對著佐助笑笑,抽回了自己的手,示意他自己完全沒問題。

鳴人冷眼掃了眼佐助,顯然對他這樣的做法很不滿。雖然面前是他的愛人,可躺在裏面的是他曾經的夥伴,是喜歡了他那麽多年的人,他怎麽就能厚

此薄彼,偏心到如此地步。

可這次鳴人並沒有爆發,好不容易凜肯為櫻醫治,他不想這中間再出什麽岔子。如果櫻…能就此放下佐助,也未嘗不好,說不定,就會有他的機會了不是嗎?

“我先進去跟她說。”鳴人推門而入,佐助在門口把凜護在身後,生怕她看到什麽不好的東西,遭遇到什麽不好的眼神。

“櫻…讓凜給你治療,你很快就能好起來了。”凜站在側面看著漩渦鳴人盛綻在臉上的微笑,只覺得眼睛都被刺痛。

然後她看見漩渦鳴人伏丨在春野櫻的耳邊,絮絮地跟她說著些什麽。

這就是區別吧。他真誠的溫暖的對夥伴的微笑,還有他討好的小心翼翼的對於她這個不得不求的人的微笑。

她,始終不屬於這裏,始終是個局外人。

床丨上的春野櫻,正如之前水月所說那樣,已經變成了一個蒼老的老太婆,面部松丨弛,皺紋深深地糾結在一起,顯得有些嚇人。

尤其是此刻,即便鳴人正在她耳邊說著話,她卻偏著頭,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這個方向。

準確來說,是看著佐助。對,是佐助,而不是她。

當他們倆同時出現的時候,春野櫻的視線還是停留在了她愛的人身上。

只不過這眼神裏已經沒有了光,像是用盡力氣去看最後一眼。

然後,春野櫻收回了眼神,沖著鳴人認真地點了點頭,就像是在和什麽告別一樣。

鳴人如釋重負地放松一笑,再擡眼看過來的時候這幾天眼裏的陰霾全都一掃而光。終於要解決了,一直淤積在他心頭的難事。

“你們出去等我吧。”凜從佐助身後繞出來,走近床邊,春野櫻對她的靠近全無抵觸,看來漩渦鳴人的安撫工作做得相當好。

回頭看著仍舊佇立在病房丨中的兩個大男人,凜覺得心裏有點不痛快,要他們相信她,怎麽就那麽難。

“我答應了要治好她,就不會對她做什麽。”

“一定不要進來打斷我。”

藍色的查克拉如羅網一般張丨開,包裹丨著春野櫻的身丨體,凜懶得找不痛快,一直都盯著自己的手發楞。

毀掉春野櫻的身丨體,只需要不到一秒,然而想要恢覆,卻需要這千萬倍的時間還多。

太多東西都是這樣,想要崩毀實在太過容易,但若是還想修覆…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價才行。

還有的東西,是根本就不可能修覆得好的……

用於修覆櫻細胞的查克拉供給不能停,凜維持著同一個姿丨勢,超過十個小時。

很餓,很渴,身上都是黏丨膩的汗,可是不能去想也不能亂動,醫丨療忍術對於查克拉的控丨制要求很高,稍稍分心就可能會出事。

她既然答應了要治好春野櫻,那她就不會食言。

開始治療時是中午,到凜完成治療已經是午夜時分了。

藍色的查克拉一點點收斂,最後一絲薄光也消散於空氣中。凜的全身,包括頭發都被汗濕丨透了。

收了已經僵麻的手,凜想要擡手擦汗,卻發現麻木的手根本擡不起來,活動雙腳的時候發現情況也好不到哪去。

凜膝蓋一軟,差點栽在床丨上,皺著眉頭退開了幾步,有些狼狽地跌坐在靠墻放的沙發上,發出一聲不愉快的聲響。

門外立刻有了反應,凜知道肯定是佐助擔心想進來而鳴人在阻止他。

凜對於自己的狼狽微微不爽,擡頭發現春野櫻正看著自己,不算是太帶刺的眼神,倒反而讓她不習慣了。

良久,春野櫻終於收斂了視線,“用盡手段換來的幸福,真的能長久嗎?”

她的聲音很輕,甚至算不上責問,有些事情誰對誰錯她倆心知肚明,只是恍惚了時間之後,就連對錯也失去了意義。

春野櫻下了床,拉開了門,正對上佐助擔心急切的眼神和看到人是她之後瞬間轉變的表情。

看著佐助不帶一絲猶豫地奔向凜,春野櫻慘淡一笑,

“真是幸福呢。”

☆、Chapter 90·做戲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這算是雙更~?

不枉我今天翹課一天啊QAQ~

“沒事吧?”佐助半跪在地上心疼地看著累癱了的凜,她一個人在裏面太久,不吃不喝的,還一直消耗著查克拉,他在外面看不到她的情況心急如焚,聽到那怪異的響聲就更是擔心。

“嗯。”凜苦笑了下,試著擡了擡手然後手卻只挪動了幾厘米,“動不了了。”

“去吃飯吧。”佐助心情變得很好,胳膊穿過凜的腿窩,另一只胳膊繞過她的腋下,就把人打橫抱在懷裏。

凜在佐助懷裏繼續癱著詐屍,什麽話都不想說。

明明昨晚都已經用那種方式讓他知道她不愛他了,他卻一點放棄的意思都沒有。

而她…也一點都不爭氣,不知道還要依靠他到什麽時候。說是不愛了,可是兩個人的習慣還是那麽契合。不僅僅是生活上的習慣,可能是受傷了習慣性的依靠,小脾氣來了習慣性的撒嬌,對象都是固定的。

即便不愛了,也還是會在他不好的時候想要去照顧去安慰,也還是會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別無依靠。

決定現在就為春野櫻醫治,與其說是被漩渦鳴人感動,不如說是想要早點了結這一切離開木葉,離開他。

畢竟她得學著獨丨立,學著靠自己,即便沒有他也要活得很好。

這是很久之前就已經決定的事,然而她到現在都還沒能做到。

“啊…”抱著凜出了醫院,看著街上黑漆漆的一片,佐助才反應過來,這大半夜的,連吃夜宵的時間都過了,好像沒什麽能吃的了。

重建過的木葉,就連在這裏生活過的佐助一時也不知道這大半夜的該去哪裏找點吃的。

繞過一條漆黑的街,又是另一條漆黑的街。

“木葉沒有24丨小丨時便利店嗎…”凜悶悶地問著佐助,她真的餓了。而且今天一天沒有吃飯的不止她,佐助也沒吃。

“好像沒有。”佐助看著失落的凜,也挺愧疚的。縱身一躍跳上屋頂縱觀全村,除了一些喝酒的地方,店面基本關完了,而他…又本能地不想帶她去那種地方。

“說起來…咱們今丨晚住哪兒啊。”凜突然發現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漩渦鳴人跟著春野櫻跑路了,他們倆怎麽辦?不是說好了漩渦鳴人給他們解決住處的嗎?看來高度自丨由沒人管也不是什麽好事。

“要不…去開房?”佐助試探著問凜,雖然開房這種事兒吧,兩個人幹了太多次,可這次感覺怪怪的。就像是,明明在家門口,還要出去住一樣。

“他們敢讓咱們住嗎?”無奈凜雖然餓了,但大腦轉速驚人,一句話點明了要害——他們還是傳說中惡丨名昭著的敵人呢。

“……”佐助眼裏更愧疚了,看著凜想著難不成今丨晚兩個人要餓著肚子露宿街頭?雖然想想也挺別致,可他不樂意她受委屈啊。

“Sasuke!”兩個人正在屋頂上糾結呢,突然就有喊著佐助名字的救星出現了。當然並不是那只重色輕友的黃毛狐貍。

在餓著肚子無家可歸的當口兒,其實還是有個嚴重弟控的哥最靠譜。

凜繼續在佐助懷裏裝死,兄弟倆一路走一路說,倒是毫不避諱。想來佐助一直都在自己身邊,跟鼬應該有些日子沒見面了。

到了鼬的臨時住處,小小的一室一廳的房子,還好有個小廚房,但願鼬的冰箱裏有存糧。

鼬似乎清楚地理解了兩個人當前的處境,把他們留在客廳,自己進了廚房裏扒拉了一會兒,然後出來問道,“只有面了,可以麽?”

此時此刻的凜正癱在沙發上繼續裝死,佐助就側身坐著一副守護的姿態,兩個人聽見有吃的就開始對著鼬猛點頭。

不一會兒,食物特有的誘人香氣就從廚房飄進了客廳。

“咕……”肚子不爭氣地叫起來,聞到這味道的凜只覺得自己更餓了,一副被餓得慘兮兮的樣子,好希望面條能快點做好。

佐助不由得伸手揉起凜額前的發來。

佐助正單方面溫情著,門吱呀一聲開了,香噴噴的面條做好了,上面還臥著倆肥嘟嘟的荷包蛋,看起來真是可愛死了。

凜兩眼冒著精光,眼巴巴地看著誘人的蛋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

“手能動嗎?”一語驚醒夢中人,凜擡了擡手,活動範圍只有幾厘米,手指僵著,根本動不了。

於是凜更加委屈了,眼巴巴地盯著蛋,卻又吃不到嘴裏。都怪自己不爭氣,用個忍術都能癱成這樣。

不想讓佐助餵自己,可另外一個人選就是鼬,在這種情況下不管是誰餵她吃飯都太奇怪了。

想歸這麽想,可是當佐助用筷子夾丨著荷包蛋在自己眼前晃的時候,凜沒有任何猶豫地就咬了上去。蛋白的包裹正好富有彈丨性,咬開就是油香有味的蛋黃,凜的嘴邊沾了蛋黃渣,感覺一直被佐助盯著看,忍不住就用舌丨頭舔丨了一圈,然後意識到鼬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著他們,凜更加尷尬。

“你先吃吧…吃完再餵我。”凜看著佐助因為愉悅而微微牽起的嘴角,突然覺得有些於心不忍。

“那樣面條會不好吃。”正如和凜讓佐助先吃的理由一樣,佐助堅持先餵飽凜也是因為溶掉的面條真的不好吃。

“…”凜最終沒說出什麽兩個人一起吃的話來,默默地一口接著一口狼吞虎咽,用很快的速度幹掉了自己的那份面條。

“吃飽了嗎?”像是怕一碗面她不夠吃,佐助特意又跟凜確認了一遍。

“嗯。”凜默默點了頭,然後窩在沙發上看佐助吃自己那碗已經糊掉的面條。

盡管那碗面已經讓人不忍直視,但是佐助吃東西的樣子還是那麽好看。

凜看著佐助吃面的時候,突然碰丨觸到鼬的眼神。他也在看著佐助吃東西,眼裏滿滿都是深情。

凜突然覺得心虛,她真的很自私,而鼬太無私,相形見絀,讓她看到了自己的醜惡。

然而鼬看凜的眼神倒也並非責備,只是無奈。是的,無奈,因為自己的弟丨弟,所以他拿凜一點辦法都沒有。以他的立場,也確實對凜說什麽做什麽都不合適。

就像凜和鼬在一起不自在,鼬在有凜在的時候也有些緊張。

之前的相處都不怎麽愉快,知道了真丨相解丨開了誤會的現在,因為那些曾經的沖丨突,還是會尷尬。

兩個人需要一點契機去交談,但是這個契機是什麽?

“手還動不了嗎?”鼬笨拙地尋找著話題,盡可能想要表現自己對這個弟媳的關心。

凜其實也想找個話題調節現在尷尬的氣氛,努力擡了擡手,還是老樣子,動不了。

“待會好好泡個澡,然後讓佐助幫你揉一會吧。”

佐助吃面的動作突然頓住,默默瞅了眼凜,凜也正好在看佐助。鼬似乎並不知道她和佐助已經分手的事,事實上,不管怎麽看他們這種形影不離的樣子都不像是分手,如果有覺得別扭,頂多也只會認為是情丨侶間在鬧矛盾而已。

“嗯。”見佐助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凜也懶得說明什麽。現在是她還要依靠他的時候,何必說那麽清楚,讓大家都尷尬別扭。

“你倆待會睡臥室,我睡沙發就好。”鼬繼續展現著自己的關心,殊不知這樣讓凜壓力更大。

“嗯…”凜一邊應著,一邊瞟佐助,正抱著碗喝湯的他嘴角咧開許多,偷偷樂呢。一會說不定要一起睡,還能一起洗個澡。反正看她現在那副動不了的樣子,什麽事都不可能自力更生了。

他們倆好吃好喝,碗卻是鼬洗。

趁著鼬洗碗的空當,佐助環著凜湊到她耳邊,“我抱你去洗澡吧。”

“…”凜當然知道自己這樣根本不可能自己洗澡,而佐助早就對自己的身丨體了如指掌……其實也沒什麽好矯情的。

但就是覺得…還是盡可能避免的好。她不想再給佐助什麽希望。何況…鼬在外面,她和佐助一起在裏面洗澡,真的好奇怪。

“今丨晚不想洗了。”凜思索了半天,寧願臟著睡覺了。

“那明天能動了再洗吧。”佐助也不強丨迫凜,摸了摸她的頭,隨即起身,“我去洗澡,等我一會。”

鼬洗完東西出來時凜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如果說兩個人的時候沒什麽感覺的話,她一個人的時候是心事重重的。

在擡頭看到他的時候,她的低落和憂愁又很快收斂起來了。

凜沖鼬笑了笑,似乎是表示感謝,但是其中有些生澀有些不自在。

“鬧矛盾了?”為了自己的弟丨弟,鼬忍不住開口問了。雖然兩個人都很能裝,但是能看出來佐助一直在討好凜,這邊的態度相對冷很多。

“沒…”凜澀澀一笑,隨即像是保證一樣又搖了搖頭。

察覺到這個話題不宜深入後,鼬又努力找著其他話題,“之後有什麽打算嗎?”

“暫時還沒考慮……”凜老老實實回答著,於是兩個人之間再度冷場。

“我想好好拜祭一下宇智波一族逝去的族人…”鼬突然開口的話題將凜的心提了起來,明明那些人不是他殺的,而是她!盡管靈魂不是同一個人,但是是她身丨體曾經犯丨下的罪孽。

“可以的話,你也一起吧……”鼬的語氣裏已經沒了仇丨恨或是怪丨罪,不管怎麽想,筱崎凜替他滅了族這件事,都是溫柔善良到不可思議的。

“順便再和佐助看看爸媽。”

“他們要是知道你們在一起,一定會很開心的……”

“嘩啦…”浴丨室的門被拉開,佐助只圍著條浴巾就出來了,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坐到凜身邊。

鼬的請求,凜一直都沒有回應。

☆、Chapter 91·報應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嗷嗷來更文啦~~~~~~~最近很勤快有木有~

第二天睡醒發現自己依舊沒辦法自丨由活動的凜開始感到恐丨慌。

佐助還抱著自己睡著,知道他最近都沒休息好,她也就不忍心把他弄醒。繃直了身丨子,想動卻動不了,其實內心是崩潰得想哭的。

說實話她有點害怕,按理說就算一直保持一個姿丨勢太久,也不至於像她這樣動彈不了。

以前雖然沒試過手一直舉著十幾個小時,但是保持一個姿丨勢長時間站立…軍訓時還是有過很多次的。

該不會……這是忍術的後遺癥吧?

凜越想越害怕,愈加不安地在佐助懷裏蹭動起身丨體。

佐助終於醒了,看到凜那種帶著驚懼的神情心疼不已,把人攬緊了問,“怎麽了?”

“還是動不了…”凜的聲音裏帶著委屈和害怕,濕濕的,如果她能哭的話此刻恐怕真的會掉眼淚的。

對一個年華正好的女孩子來說,癱瘓是太過可怕的事,比死啊什麽的可怕多了。

“動不了?”佐助也詫異地望著凜,眼裏是寫不盡的擔心。

他本以為她只是累壞了沒力氣,昨天夜裏睡前還特意給她熱敷按丨摩過,她也說舒服多了,怎麽今天還會…

“別擔心…”看著凜那種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佐助的心都揪在了一塊兒,跳下床就開始套衣服,“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醫院…?”凜滿臉的不放心,木葉的醫院,普通的醫生一定看不了她的病,如果說木葉的神醫…那就是綱手。讓綱手為她醫治…或許她狹隘,但她真的不願意。她總覺得綱手會為難她。

像是察覺到了凜的不安,佐助隨即改口,“去找兜。”

“怎麽了?”正在廚房裏做早餐的鼬,聽到聲響出來的時候,卻只看到佐助火急火燎奔走的背影。

於是也顧不上摘下圍裙,隨手丟下手上的菜刀,就跟著追了出去。

就這樣,佐助抱著凜,後面跟著鼬,直接沖進了火影辦公室。

他哪裏知道兜在哪裏,他甚至連漩渦鳴人住哪都不知道,所以最快的方法,其實還是找綱手。哪怕凜並不願意。

只是佐助也沒想到,坐在火影辦公室的人,不是綱手,而是卡卡西。

沒想到這麽快就已經完成了實質上的換屆。

“兜在哪?”佐助對卡卡西的態度一如既往的惡劣,完全沒有任何客套的意思。

卡卡西雖然不滿,但看到凜的樣子,還有跟著緊張的連圍裙都沒來得及摘的鼬,也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

迅速指了方向,然後又覺得不妥,“我和你們一起。”

到了地方凜才知道為什麽卡卡西要跟著他們一起過來,古樸的宅邸外面把守著不少暗部的人,若是他們硬闖,免不了一場戰鬥,又死傷一些木葉的良丨民。

“兜!兜!”佐助風風火火地帶著凜進來自然鬧出了不小的動靜,好事的人都出來圍觀了,除了被大聲呼喚出來的兜,凜還看到了水月、香燐、重吾,還有大蛇丸,還有一些不怎麽眼熟的人,還有…初代火影!?

終於進了兜的房間,佐助輕輕把凜放在榻榻米上,兜立刻拿來器丨具為凜檢丨查起來。好事如大蛇丸水月等人,也迅速擠進了房間。本來不算狹小的房間此時此刻卻顯得擁擠了起來。

“怎麽回事?”兜首先還是給凜做常規檢丨查,凜雖然覺得疼也沒辦法躲,任由兜抽走了自己一管血。

“動不了了。昨天給櫻醫治完她就動不了了。”佐助緊張地守在凜身邊,用眼神將很多湊熱鬧的人趕了出去。

“要不,讓凜咬我一口試試能不能恢覆?”香燐自告奮勇地舉起胳膊,向佐助示意著。

“沒用的…她這不是傷。”大蛇丸怪兮兮的腔調在耳邊響起,似乎知道些什麽。

被大家用期待的眼神盯著,大蛇丸繼續解說,“應該是忍術對她的反噬。”

大蛇丸的說法正如很多人內心推測的一樣,但大蛇丸說到這裏也很為難,更多的情報,他也給不出了。

“筱崎一族最興盛的時候…是初代二代火影的年代,他們應該會知道得比較多。”

“還有砂隱村,他們的情報也一定能用得上。”

“我現在就去找那火影老頭!”水月撂下一句話,身丨子已經飛了出去。

“我去聯丨系我愛羅。”卡卡西縱然怕麻煩,但也知道凜對佐助有多重要。如果不是她,此時此刻,恐怕佐助還在與木葉廝殺吧。

何況…他一輩子都於凜有愧,盡可能多地幫幫她,也算是贖罪吧。

初代火影是個好說話的人,二代火影見初代如此熱心,便也跟著過來了。

“筱崎一族嗎…擅長時空間忍術,是世上最優秀的母體…”

“據傳宗家還相傳著能讓人長生不老的秘術……”

原來曾是這樣輝煌的家族,可惜傳到後代已經沒落了,唯一的傳聞就只剩下了優秀的生育工具這樣而已。

時空間忍術都快穿不下去了,更何況…什麽長生不老的秘術呢。

“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啊。你呢?”初代說著,將目光投向了二代火影。

“說起來,你不覺得她這個樣子很像……”二代看著凜,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眉頭也越糾越緊。說著說著,突然與初代交換了一個會意的眼神。

“啊…”初代也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樣,仔細地盯著凜打量著,突然恍然大悟般地拍了自己前額一下,“你是說斑……?”初代一邊回憶一邊和二代交換著眼神,似乎是確認無誤。

聽到斑的名字,佐助和凜都渾身一個激靈,焦慮地對視了一眼。之前聽帶土和絕都隱隱約約說過斑想要得到她,可是又搞不清楚更具體的內容,始終是壓在心上的一塊陰影,讓人不安。

可是斑已經死了…應該…不用擔心了吧?

可是斑死了…也就意味著…少了一個寶貴的情報源?

“那個女孩…也是這樣…越來越動不了…後來……”二代快言快語,越說越覺得不對勁,在無數記眼刀下終於閉嘴,但他沒說出來的話…大家都很清楚。

“你也別太擔心了…目前的狀態撐個十天半個月還是沒問題的…”初代火影打著奇怪的圓場,卻不能讓任何人放下心來。

“所以你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佐助冷冽的眸光掃過兩位火影,他們也沈默了。

“Sasuke,冷靜。”鼬從身後寬慰地拍了拍佐助的肩,他能感覺到佐助的情緒並不穩定,徘徊在某些極限的邊緣。

“現在就只有等砂隱村那邊的情報了…還有…讓綱手回來給她看看。”大蛇丸做了最明確的判斷,但是無法緩解此時此刻的焦慮。因為他的話意味著,他們現在所能做的只有等,還有聽天由命。

“……”佐助緊緊丨咬著唇,滿眼疼痛地看著凜。不是這樣的…並不是像大蛇丸所說的那樣……

他突然意識到,是他毀了她,是他親手覆丨滅了她的希望。

可是低頭卻看見她在沖自己笑,很衰弱,但卻是那種了然一切毫不在意的表情。

“你早就想到了是不是?”她早就想到了這種情況下應該去找誰,可為了他,她始終都沒有說。

他早該想到的,最了解筱崎一族的人,不是在這裏的任何一個人,不是宇智波斑,也不是砂隱村,更不是什麽綱手,而是被他親手打碎塑像的那位老祖丨宗。

都怪他,太沖動。或許今天凜所受的苦也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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